脸色严肃起来,不由分辩道,“你是嫡长子,你是一出生就被定下的太子。虽然你天资平平,你却是个努力的。说个难听的话,就算陛下你是个傻子,本宫也只会扶持你。先祖皇帝有令,皇位乃是嫡长子继承,怎能坏了这规矩?”
司伯言苦笑,敛了神情道:“若是沅贵妃封后,伯毓便也是嫡子,说他是嫡长子也不为过。”
大长公主忽然笑了笑,瞧着他,眼中藏着几分杀机。
“正是如此,本宫才对他们多有偏见。先后去世,皇兄再立新后,本来是应该。可他偏生是因着想换太子,为了太子之名更换正当,这才迫不及待地封后。皇兄可不就是想坏祖宗的规矩?既然皇兄糊涂,本宫又劝阻不了,自然是要想别的法子。”
“所以姑姑就……”司伯言顺着追问。
大长公主沉了沉,道:“本宫
知道沅贵妃不是个有心计之人,她对怀王的教导如何,待陛下如何,本宫都是看在眼里。”
司伯言有些难过道:“那大长公主为何还要将沅贵妃逼到那种程度?”
“他们母子就算真的无心,但他们的存在确实是有威胁。”大长公主的眉头皱了皱,“再者,本宫也无意害她。自古,皇后母仪天下,必须身端且贤良。身体若是有缺陷,又如何能坐的了皇后之位?陛下,后宫争斗自古便有,本宫的这点手段,根本算不得什么。”
“是,朕知道。”
司伯言不由得垂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关于后宫争斗,他看的清清楚楚,有哪些手段他也都在母后的手上看到过。让后宫得宠的妃子非伤既死,或者是害得其他妃嫔怀的孩子无法落地,或者让那些年幼的皇子夭折。
这些,他的母后都做的多了。
也就只有沅贵妃同他的母后交好,司伯毓才能平安地活下来。
大长公主伸手抚了抚司伯言紧紧攥着桌角的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