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回首,周围看画灯的人都投以“你这么说,你死定了”的怜悯目光。常乐咽了咽口水,掏了掏耳朵,又问小道:“这是谁画的?”
话刚落,常乐的左手又是一阵轻微的灼烫。常乐疼的一咧嘴,下意识地紧紧捂住左手,耳边却传来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当朝顺安公主的驸马,李成远。”
常乐下意识寻找声源,面容的痛苦还未散尽。赫然看见个墨蓝色
色衣袍,头戴乌玉冠的男子,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清浅如秋水。可不就是之前在三清殿遇见的那个男子,他的上上签还在自己的袖袋里。
只这一见,常乐已经忘记了手腕残留的灼烧感,只有满心的欢喜。
天呐,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再次偶遇,这巧的不是一星半点罢?难不成冥冥之中,七夕来相会?
那难怪。”常乐抿唇憋住自己的喜悦,揉着隐隐发疼的左手手腕,捂住在轻微颤动的白玉手镯,尽量保持矜持,道,“看来这幅画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落款处的那个名字了。”
在场又是一片哗然,暗道这个姑娘可真敢说!
男子兀然轻笑,道:“你倒是有胆量说。”
常乐含笑道:“他敢摆出来,我们这些看画的怎么就不能说说了?”
旁边的小道一个劲儿地扯常乐的衣裳,暗中提醒:“常姑娘,驸马今儿可是来了的,小心被他听到,要找你的麻烦。”
“无所谓啦,不用担心。驸马难不成小气到因为我这几句评价就弄死我?”
常乐对这些恐吓已经有了免疫力,自恃有着怀王这座大靠山,还有百里这个靠山,她定能活的全须全尾的。
说起百里,百里不是离开镯子到处游荡去了吗?怎么镯子现在颤个不停?莫不是百里大爷出了什么事儿?
“姑娘,你怎么了?”男子见常乐左右顾盼,神色慌张,不由好奇地上前了半步。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