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房契和地契给爷,爷还忙着呢,没时间跟你闲扯。”
“不行,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这地方儿是我的。”常乐将凳子往旁边的桌子上一磕,发出清脆的响声,“三天时间,我定将你送到牢里去。若是不能,我任你处置。至于这处地方,三日后,看谁能来买。”
“我傻啊,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
杨瓢心下是早就定了,总是要找个时间将她给绑了,好好地惩治,以报这两回的被侮辱之仇。那这简直是多此一举。
“你是不是不敢?”
常乐定定地看着他,甚是挑衅,非要将这个契约定下来。
杨瓢见常乐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便觉自己不能被一个弱女子给小看了,毕竟自己也是个几尺高的大老爷们儿。
莫名的胜负欲,让杨瓢改了主意。
“赌就赌,老子怕你!”杨瓢将手中的马鞭子一甩,指着徐大夫道,“不过,这欠款拖上三日,欠款就不止一万两了。徐幼,到时候,你就算把这房契地契给老子,都不够!”
徐大夫脸色惨白,求生欲让他有了强烈的退缩心理。一把抱住常乐的大腿。
“姑娘,此事是徐某违约,这房地我不卖了,你就别掺和了。”徐大夫转向向杨瓢磕头,颤巍巍地求饶,“杨校尉,小人这就把房契地契给您,您高抬贵手,放了小弟,放了我们一家罢。”
“还请姑娘,请杨校尉高抬贵手!”徐大夫的夫人也跟着跪了下来,随着徐大夫给他们二人一人磕了个头。
杨瓢无动于衷。常乐却受不了这个大礼,想扶起他们上不了手,不扶又不对。
她也没想到杨瓢会来这么一手,直接将徐大夫一家也押了上来。
如果只是事关自
己,常乐肯定是坚定的往前怼的,但是现在承着徐大夫一家,她有些犹豫了。
“爹,娘!”
突然两声啼哭,从后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