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现主子,常乐跟哪个男人在一块儿,也都是理所应当的了。
唯有十里,一个箭步到了常乐面前,表情极度纠结。
“阿常,和怀王……”
见十里的目光在她和怀王的衣服上打转,常乐立马整了整袖子道:“我们刚刚打了一架。”
“打,打……”十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不然呢,以为是什么?”常乐凝视质问。
十里红了脸,不说话。
“殿下,常姑娘,用膳罢。”菏止出声。
……
将要亥时,怀王才从绿听轩出来,回了沅殿。
一回到沅殿,便觉得哪里怪怪的。
“殿下,今日累了一天,早些休息罢。”
菏止说着,便先将他腰间的金骨扇取了下来,双手捧着,小心放到正合适的锦盒里存着。随后又取下他腰间的九龙玉牌,同样放置锦盒中。
雯水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今日确实疲惫,们二人也不必伺候了。”怀王说着,便伸手将菏止除腰带的动作止了,“们也早些去休息罢。”
“殿下,您不休息,我们哪里敢休息?”菏止微微一笑,将怀王的手拂了,自顾自地帮他去了腰带,“莫不是殿下去了十三郡,遇着比我们更好的侍婢了?”
雯水静立,也不多言。
她可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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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菏止。人家菏止可是大长公主的人,自己可不敢冒尖儿。
“那倒没有。”不知为何,瞧着菏止,怀王便心生朦胧之感,忍不住将她脱外衫的手抓住,“雯水,先下去休息罢。”
听出怀王声音中的深意,雯水自然明白,不甘地瞥了菏止一眼,悄然退了下去,还不忘关上殿门。
“殿下,这些时日,可想过菏止?”
菏止说着,捧着他的手,脸上褪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