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静默。
无泽没有及时地回她的话。因为这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特别还是当着菏止的面儿。
何为如果是太守府上的下人,听到这话肯定是直接就把常乐连续两日来归阁的事儿给说了。
但他是怀王府的,便严守着自己的嘴门儿,不多插一句话。
“怎么,也不知道?”十里狐疑看无泽。
又默了会儿,无泽点头:“嗯。”
十里一声轻笑:“能不知道,鬼才信。”
在十里的意识里,无泽是个极为负责任的属下,主子有一丁点动作,都能及时知晓的那种。
昨晚上,怀王光明正大地来了绿听轩,她睡得有点死,没注意到。无泽定然是注意到了的。
“还有吗?”无泽冷声多了问一句。
机械的当真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十里听着难受,别扭得眨眼:“没了,站回去罢。”
无泽毫不犹豫地回了自己的地方。
十里的目光一直偷偷落在无泽身上。见他一身玄衣,发髻简单地用发带固定,身子挺拔,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显得毫无生气,却格外坚定。
确确实实是个木桩子。十里心底里咕囔了一句。
然而,他这样子又给足了人安感。
似乎只要他往前一站,便什么危险都被挡住了,任什么妖魔鬼怪都侵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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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蓦地,脑海里出现他上下翻飞的身影来,以及那把带血的青锋。
目光不自觉得挪到了他腰间悬着的玄铁长剑上。她只见过它一次出鞘,就是在矿山上。
凝视了会儿,十里忽然又涌上一股浓浓的心虚与愧疚之意,还有那么一丝的畏惧。怯怯地收回目光,垂首看着脚尖,不知所思。
依着无泽的敏感,十里的注视自然是能发现。余光瞥见十里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