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只见过常氏一面,当时她正病重,跪在冰天雪地里,只记得她着实可怜。如今看来,确实有气色不少,不过人倒是没怎么胖。”
“你记性倒是好,胖没胖都知道。”司伯言调笑两句,从腰间抽出御扇来。
单内侍忙羞道:“上回老爷专门嘱咐让好好看看,当时硬是刻在了脑子里,如今还记着。”
司伯言收了笑意,没由来地长叹一声,瞧着墙上几幅大家作品,盯着一幅《峦江图》出了神。
画中,左边是群峦叠嶂,往右地势逐渐低平,江河婉转成蛇形,两边的平原之上是一排排的房屋。俨然盛世之态。
这画的便是西南之景。
“这盛世江山,真是如何也看不够。”
单内侍端然站着,附和道:“陛下何愁?有的是时间。”
“古之帝王还可三五年一巡狩
,游遍天下四方。”司伯言忍不住怅然,“若是有机会,朕也想亲自去看看这大好河山。”
“古国哪儿有如今这般地广?且天下诸侯分管,天子可以也必须四方巡狩。”单内侍道,“如今天下事杂,皆由陛下掌控,着实繁忙,也难以脱身。”
“古有诸侯,如今朕不也有百官?”司伯言说罢,又是轻然长吁,正巧听见楼梯的响动,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下来,苦笑道,“罢了,先解决了眼前事再说罢。”
常乐端着一托盘的颜料上楼来,没在娱玩区瞧见司伯言,不由疑惑人去哪儿了。
“这儿呢。”单内侍见常乐有些虎头虎脑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常乐循声瞧见他们,笑着去柜子里拿出一卷纸张,铺在四人座的大桌子上,拿镇尺压住三方,道:“颜料和纸都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只管填色就是了。”
等司伯言到了桌前,常乐又把一张只有原画轮廓的编码图拿来,压在司伯言面前。一切弄好,便在旁边侯着了。
司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