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休息的事儿,没什么好吵的。咱们便休息一刻钟再上路。”
石树打着圆场,说完就扶着常乐往一块儿平整的大石头上走去,从腰间抽出水囊,递给常乐。常乐心安理得地接过灌了一口。
这一路上,石树没少献殷勤,都是为了让常乐松口,教他怎么出老千。这当真是个执着的人,在歪门邪道上执着的人。
“这次听说姑娘你也要来,在下便知这事情是妥了,定然是能找到这个江选的。”石树靠着常乐便开始说好听的话,“姑娘当真是哪里危险往哪里掺和,右将军之案,驸马一案,现在又是沅贵妃鬼案。凭着姑娘你这体质,就应当被摆在圭都府衙当吉祥物,那什么大案疑案都得露出水面来。”
常乐越听脸色越沉,道:“我怎么听着,你这不像是在夸我?就算你是夸我,教你出
老千这种事,是不可能的。你作为一名公正执法的捕快,应当远离黄赌毒……”
“啰啰嗦嗦什么,有说废话的时辰,咱们都走到了。”
易河盛不悦地瞪了常乐一眼,很是看不惯他们这种闲聊的模样。
“哪有本事你就自己走啊!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就不能学学你老妹儿?”
易河盛怒然:“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什么丫头,老娘比你长几岁,你该叫姐姐!”
常乐“噌”地一下站起来。忽然间,破空之声响起,常乐的脑袋便被什么东西给砸了。
“什么玩意儿!”
大骂之时,石树便将刚刚砸了她的东西捡起来。
原来是一只被箭射死的大雁,还血淋淋的。
常乐只一眼,便目瞪口呆,定在原地不敢随便动,隐隐感觉她的脑袋顶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
易河盛嘲讽道:“活该。”
常乐好半晌才缓过神,忍着恶心道:“斋主,你看看,我脑袋上是不是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