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着摸不着,气死她,哈哈!”
易昭艰难地扶着怀王,被他这话说的一脑门儿黑。
总觉得,怀王有些缺心眼儿,对常乐真是想着法子欺负,也难怪常乐每每见着怀王都生气的想打人。毕竟,现在她听了都想揍怀王一顿。
“你莫学她一般多管闲事。”怀王不悦地再次将易昭拂开,站定道,“本王又没醉,用不着你扶!”
易昭叹了口气,就默默地跟在他身边,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怀王没听见她的回话,扭头指着易昭的鼻子,伸手点了下。
“你这小妮子是不是不信?看本王给你走个直线!”
易昭摸了摸有些痒痒的鼻子,慌忙阻止往前走的怀王。只见怀王手上比划着,歪歪斜斜地已经走出了许多步。易昭倍感嫌弃又无奈。
他这醉酒耍酒疯和她兄长真的是有的一拼。
“是不是直线?”
怀王忽然停下,扭头指着站在不远处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的易昭。
易昭转了转身子,与他面对面,强行和他一条直线。很是勉强地微微一笑,还拍了拍手。
“是,怀王果真好酒量。”
白藕站在离他们二人都远些的地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歪着脑袋一脸的不敢置信。原来怀王是这样的人,不光调戏他们家小姐,还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怀王对于易昭的配合很满意,忽然一跃,话也不留地施展轻功离开。白藕再次惊呆双目,着急忙慌地跑到易昭面前。
“小姐,傻子……不是,怀王,他飞走了!”
易昭已经正色,望着怀王离开的方向。
“嗯,你先回去罢,我晚些回去。”易昭扭头拍了拍白藕的肩膀,“这夜黑巷深的,你如此貌美的一小姑娘,小
心别被人拐了。”
说完,易昭一个飞身,循着怀王的方向追过去,独留白藕一人。白藕发蒙地左右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