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抗议。
无泽赶在众人开口之前先道:“我睡马车。”
“马车漏风,一个人睡怪冷的。”常乐立马对无泽进行洗脑模式,“出门在外,就不要在意些小细节了。而且,你又不是没在我睡着的时候到我房间监视过我,更不用介意些什么男女之别了。”
对于男女生睡在一个房间这种事,常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想她大学外出当志愿者的时候,想她在校组织里熬夜策划准备活动的时候,不都是因为环境时间限制,男女生直接睡在一个房间,甚至睡在一堆儿?
而且,在这古代,不也有柳下惠的说法?
常乐是将自己给说服了,但其他人不代表能理解接受。
司伯言他们另外的旁观者只管在旁咂舌,感慨常乐的想法跟一般人的不同,而且还是努力的在浸猪笼的边缘试探。
对于常乐来说,名声是什么?能吃吗?
无泽尴尬之色溢于脸上,想要反驳,却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
常乐触柱醒来过后,张长修感觉她不对劲儿,确实让无泽去查探过几回。这从早监视到晚,也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是?
常乐见无泽不反驳,脸色一沉,指着他的鼻子质问。
“好啊,无泽,你还真趁我睡着的时候潜入过我房间?”
无泽忽然间反应过来什么,立马辩解:“没,没有。”
“你都结巴了,还说没有?”常乐本来只是随口扯了个理由,随便诈一下无泽,没想到真有这样的事儿,“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是不是张长修?”
无泽不知如何回答,司伯言见状,立马出来打圆场。
“无泽
便同我睡一个房间罢。孟大哥,便带我们去看看住的地方罢。”
“哎,好。跟我来罢。”
孟七古也看出来常乐这个人的剽悍和不一般,也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