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强逼自己睁开眼。入眼的便是一双熟悉的桃花眸,隐约有一张大脸快贴上她。
后知后觉地,常乐猛然被吓了一跳,脑袋往后靠,猛地砸在车厢壁上,发出闷响声。
听动静儿砸的便不轻,怀王有些心疼地眼皮跳了跳,也不让开个距离就笑。
“怎么?这就被吓着了?”
常乐揉着后脑勺爬起来,勉强借着些微弱的光亮看清怀王。已经没想着计较他为什么在面前,只念着终于见到了怀王,喜上眉梢地责怪。
“好容易见着你一回,就不能有个正常的打招呼方式?”
“这才几日未见,你便想本王了?”怀王一如既往地不着调。
“可不是?”常乐很是认真地点头,“没见着你,我都没办法跟你说我被人欺负了。”
“被人欺负?”怀王挑眉道,“被驸马欺负了?”
常乐惊诧看他,道:“你怎么知道?”
“本王猜的,先下去罢。”
怀王得意地站起身,伸手拉起她的手,将她往车厢外带。易云适时地将帘子撩开,在瞧见常乐之时,眸中含着浅笑。等他们下车,松开帘子之时,眸光变幻,又有了几分惆怅之色。
等下了马车,有了更多的光亮,常乐这才有机会将怀王看个完全。发现他一身银白盔甲,当即惊诧地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为怀王是阴柔如妖孽,之前还想着他穿军装会不会很怪异。如今看来,觉得没有丝毫的不妥,反而觉得他的气质正适合这身银白盔甲。只觉他脸上的脂粉气也隐了不少,有些冷艳的意思,那双桃花眸更加地摄人心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常乐总觉得怀王销瘦了些,身子
骨却坚毅了些。
虽说人靠衣装,但若是人好看,那不管怎么打扮,都是好看的。怀王就是个活脱脱的实例。
常乐瞧着怀王有些挪不开眼,心里暗道,如果怀王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