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扇子,腿边挨着桌子,竟觉有几分碍事。
“你要说什么?”常乐盘腿坐在榻上,和他规规矩矩地面对面而坐,“你别老用一种调戏我的眼神儿看我,不然,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怀王的眸光闪了闪,也坐端了身子。
“不像吗?”
“装的挺像。”常乐顺口便敷衍了过去,又觉得他神色不太对劲,过分正经了,“你这样,你家圣上知道吗?你别想着红杏出墙。”
“跟圣上有什么关系?”怀王终于忍不住开口,“是不是成言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他猜的这么准,常乐连迂回的机会都没有。
“看你,你是更了解斋主的呀!”
一扇子敲在了常乐的额头。
这回有点重。
常乐疼得嗞了一声,双手捂着额头。
“迟早要被你打傻。”
“本王不打,你也是傻的。”怀王恨铁不成钢道,“平日里你自己想想也就算了。本王和成言都是正经的男子,一般男子听你这么胡说,早就将你揍上一顿了。本王和成言由着你,是看在生意的份儿上,你这想法也别太过偏颇了。”
常乐垂着头闷闷不乐:“那我会乱想,还不是因为你们乱做?”
“我们乱做什么了?”怀王倒是要听出个一二三来。
“你为什么不娶媳妇儿?”常乐抬头,冒着掉脑袋的风险问,“皇上为什么那么宠你?”
“他是本王的兄长,不宠本王,难不成宠你?”怀王斜睨,傲气地不行,“娶媳妇儿这种事儿,不是看眼缘儿的?”
常乐觉得他的反问很有道理,又觉得支撑力度不够。
可能还是自己想的太歪。
“那行罢,就是我想多了。”常乐收起了不正经,“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儿?”
“今儿进宫了趟,给你带了件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