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荻和那兰熊看了都吃了一惊,月儿年纪尚幼,笑起来却是春光一般明媚,不知道长大了如何颠倒众生。那兰渥荻想得更多,月儿如此,她母亲自然也是美人,对索隐的拒绝不免有了几分想法。
走出大门没几步,索隐忽然刹住了步子,原来那兰姊妹正在门外。见索隐出来,那兰天笑吟吟地迎上来说:“恭喜二哥了。”索隐一头雾水,也不敢接话。
那兰天脸略红了红道:“不知道怎么说……二哥,我敬你爱你,只当你是我亲哥……所以为难的很。”这话说的颠三倒四,不过索隐听明白了。他虽然早有计较,心头也还是被针扎了一般的痛。正要强颜微笑,听见那兰天的脸越来越红,接着说:“不过……大姐昨天跟我说……其实大姐这样好,待我也好……总之,大哥还是有福气的。”那兰冰的脸也是一般的红。
索隐的脑袋好像要炸开似的,这个关头偏偏碰到这种事情,真是有脾气也发不得。只好也认真地给两姊妹施了一个礼说:“这个……你们能叫我一声二哥,已经是我的福分了,只是眼下有非常非常着急的事情,我……我去去就回来。”也不等她们回答,脚下抹油,顾自溜了。
那兰天吃惊地望着索隐的背影说:“二哥怎么这样?!女孩子家说这样的话多不容易啊!居然,居然……”那兰冰还是红着脸,拍了拍那兰天的脑袋:“知道不是女孩子家说的话,你还说那么多。”她原意是撮合那兰天和索隐,不料被妹子看穿,弄成这般模样,实在是无地自容。
索隐一路飞奔,那些混乱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
大凡长途运输,都有个事先的安排。安家的船队毫无预期的出现是个信号。从筱羽的口气来看,安家原来大概是扶风营的资助者。虽然没有证据,索隐总是觉得他们船队的突然出现和梦沼水寨的失陷之间有什么关系。这样看来,路牵机的船两日后到达的消息也很可疑。要是安家真的出卖了扶风营,现在的船队里可能就有着路牵机和那只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