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看才收着。”张斓忍不住说,突然想到不对,“你、是你……”一手紧紧拉着盖在身上的衣服,表情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尴尬。
江崇召慌张向后退了步,举着手说:“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接着又急忙解释:“那天你从山上滚下来,受了伤,身上都是泥。叫又叫不醒,我只能抱你下山。找到这里,就帮你处理伤口。我什么都没看,就用水洗了洗伤口,上了金创药。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
张斓还是不太放心的盯着他。
江崇召想到什么,急忙道:“噢,你衣服在外面。又脏又破,本来想扔,后来想想你也没换洗的衣服,就、就帮你洗了洗,快干了。”指了指那堆吃的说:“你、你吃点?发烧昏睡一天了,我只喂你喝了点水、吃了点果子。噢,鱼是我抓的,烤了烤,不好吃,但熟了。”
见张斓还是这么看着他,江崇召拼命想还有什么没交待的,想不出什么,只能弱弱说了句,“我……真没碰你,就、就是上了药。”
张斓不说话,把竹节还给江崇召,伸手拔起插在地上的烤鱼。鱼不大,全是刺,三两口就吃完了。
江崇召笑起来,“还有,刚捉了三条。”说着又去外面把烤好的鱼拿进来,递给她。
“你会抓鱼?”张斓边吃边问。
“会啊,我家就在长江边,小时候经常玩筑坝捉鱼。不过,那时候捉到也不吃,就是玩。”江崇召开心的说。
张斓看看他,小心的问了句,“小时候?你……不读书吗?”
“读不读都这样,家里不怎么管。”江崇召的表情倒没什么不开心。
张斓突然想到,他可能是太监身份,尴尬起来。要不是家中有困境,谁家会送儿子入宫?低头,轻声道:“对不起。”
“什么?”对这句‘对不起’,江崇召有些摸不到头脑,以为她说蛇的事,忙道:“看到蛇都会怕,其实我也挺怕的。噢,现在好了,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