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穿黑色布衫的老婆婆一上车，公交车内那电子屏幕上的数字就立刻发生了变化，直接由11变成了13。
足足加了两个数。
这个数字是不会乱标的，而是精准的记录了车厢内鬼的数量。
也就是说。
这个老婆婆看上去就是一个人上车，是一只鬼，实际上它还带了一只鬼上车。
“这东西到底是人还是鬼？”
杨间坐在驾驶位上，他鬼眼不安分的转动着，死死的盯着这个老婆婆。
正是因为熟悉，才格外的忌惮。
上次他在大川市就差点被这只鬼给直接抹杀了，还是靠着重启拉回来的。
可是鬼眼却无法看出端倪，杨间看着这个老人仿佛行将就木一般，可却又感觉到了一些活人的气息，似乎介乎于厉鬼和活人之间，无法准确的判断这就是鬼。
提着竹篮的老婆婆上车之后，她那浑浊黯淡的眼珠子似乎微微转动了一下，看向了驾驶位上的杨间，然后略微停顿了少许。
“嗯？”
杨间这一刻甚至已经握住了放在旁边的那根发裂的长枪，做好了和厉鬼对抗的准备。
然而这个老婆婆却并未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嘴角若有若无的露出了一丝近乎于诡异的笑容，紧接着又继续往车厢里走去。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按照你这个年纪，应该是从民国活到了现在，但是我却在大川市的301室看到了你的尸体......”
这一刻，杨间没有犹豫，直接开口询问。
其他人对于杨间的这种大胆的行为也是感到一阵揪心。
“这鬼眼杨间难道觉得这个老婆婆不是鬼，而是人？”
“不，队长他并不确定，他这是在试探，确认这个老婆婆的身份。”李阳却十分清楚杨间的一些习惯。
面对厉鬼，第一时间就会去想点办法试探，然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