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富老爷子,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请,您请!”伙计立刻来了一出活人大变脸,对着化名“富老爷”的天青老人点头哈腰,恨不能立刻化身哈巴狗。
刚刚才被盘问的凤轻彤一行:“……”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天青老人挑了挑眉毛:“小哥儿前面带路吧,小老儿去瞧一眼便走。”
“哎哎,请,诸位请!”伙计眉开眼笑,对这种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客气得恨不能贴面行事,脸上只差写着“求打赏”三个大字了。
天青老人为了保持人设,抬手就给了那伙计一锭银子,略显得意地道:“带路带路。”
嗯,更像个缺心眼儿了。
凤轻彤心下感慨,为了搅和萧国的这一池浑水,她和师父简直不要牺牲得太多。
伙计得了银子更加舔狗,全副心思都放在天青老人身上,前头点头哈腰地带路介绍,沿途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凤轻彤和祁曜。
他们一行人在吵吵嚷嚷的厂子里看长工们配火药,哪样的烟花放多少量,如何能出好看的图案,全都有自个儿的讲究。
活计虽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不过介绍起来确实像回事儿,深入浅出,将烟花厂里里外外都介绍得极好。
凤轻彤和祁曜四处看着、打量着,间或有长工匆匆忙忙地来回走,他们还体贴地腾地方给人干活。
就在经过厂子最吵闹的中间段时,凤轻彤的耳朵动了动,她秀眉一蹙、四下一扫,“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吵杂的人堆里,好像有个高手来回走动。
祁曜闻言摇摇头:“什么声音?”
他久不用内力,还不习惯成为普通人的样子。听凤轻彤觉得有什么可疑,祁曜的薄唇紧抿,如墨的寒眸四下一扫。只扫到了前头那些长工人头攒动。
凤轻彤再侧耳一听,发现那格格不入的脚步声已经不见了,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