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中不仅有那些妙龄少女的处子之血,还有互相撕咬而死的盅虫血。这些血混在一起,浓稠诡异,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国师确实是在制作盅蛊,看样子似乎已经开始培养盅王了。
这种恶心的场景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了,凤轻彤都开始怀疑南昭国的存在是不是合理的。
秀眉紧蹙着,她率先从房顶上离去,祁曜见状紧随其后,二人离开那房子远远的。
凤轻彤双手负立,眉目沉敛如水:“要不要去把白苏带过来确认一下。”
抓到国师大人的首尾了,可他们都不懂盅。
“你在这里等着,本座去带人。”
总不能让凤轻彤一个女孩子,拎着白苏那个混蛋跑吧?
“辛苦祁大人。”凤轻彤也是这个额意思,既然祁曜主动提出来,她一口应下。
沉敛的凤眸划过些许笑意,她跃上树干,等祁曜带白苏来。
这里的视线极佳,能瞟见几条街外看押女子的神秘小院儿。
素裳少女无聊得很,便折下一根枯枝在手里摆弄玩耍。忽然,凤轻彤来回晃悠枯枝的手一顿,她眉目锐利地盯着树侧:“是谁?”
好听的笑声从树后传来,“安平郡主大喇喇地躲在这里,不怕南昭国师发现吗?”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倾城妖孽的容颜,一身红色锦袍的男子眨巴着精明讨嫌的狐狸眼,不是萧帝是哪个?
凤轻彤瞟了一眼那身红裳,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翻滚血池的画面,恶心得够呛。
“你一个大男人穿红色的衣裳,俗不俗?”
“俗极至雅,不是刚好?”萧帝学凤轻彤的姿势倚靠在树边,笑眯眯地道。
锐利的凤眸划过一丝冷冽,萧帝居然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逼近了。
这厮的武功究竟是什么路数?
凤轻彤心头思绪翻涌,面上却一点儿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