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教杂碎同行们说去吧!你猜怎么着神父?我就是从一个被国教盘剥到家破人亡的地方来的女孩!你要我相信你们的狗屁教义?吃屎去吧!”寂静修女以低巢般的粗暴口音大声咒骂道,最后一个音节格外的响亮,她一剑劈退大修女,抓起地上的枪指向神父,“这是场叛乱,而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你这个宗教疯子煽动的!你要我放下武器?我告诉你不可能!基里曼大人命令我守在这儿,除非我死了,不然休想过去!”
“让鲜血染红这里吧!你们这些宗教疯子!用你们的血!”寂静修女愤怒的怒吼道,她丝毫没有对神父开枪的敬畏与恐惧,因为她干过,为了阻止小时候的那个神父强奸自己,她知道国教的嘴脸,他们满口的道义,公正都是放屁。
这就是国教至今与帝皇本人最大的问题,国教相当多的神父与教会,所表现出来,展现给人民的形象和行为完全与帝皇本人相差甚远,而你却告诉人们,这就是帝皇的代理人?你又怎么能去质疑,为什么有人会怀疑甚至“背叛”帝皇呢?
基里曼大人,元帅给了自己新生,他们把自己从巢都里拯救了出来,那她就会为他们去做任何人,而且绝不会失败。
马蒂厄悲伤的看着指向自己的枪口,他的内心心如刀割,他不愿看见帝国儿女彼此厮杀,自己更不愿向他们开火,但如果这是帝皇的意志,他的命令必须得到执行,带走圣徒,拯救基里曼与真正的帝皇,这就是全部。
但就在马蒂厄举起枪口前,寂静修女一下子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她眨眼之间昏迷的摔在地上,两旁的卫军与修女们扭头看去,看见了那个从禁闭室中撕开大门走出来的活圣徒,维托走了出来。
他赤足的走在血水上,如悲哀的圣徒般俯视着周围手足相残的景象,“够了,所有人放下武器,神父说得对,都够了,帝国子女的血流的够多了。”
“她……死了?”大修女惊讶的问道,她虽然和寂静修女交战,以要杀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