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值40亿的股份?”
“您这就说笑了,能用钱解决的事,怎么能算事?”
《窃珠》剧组,杀青前最后一场戏,几个场景设置出了问题,剧务焦头烂额地来回奔走,导演高举着喇叭,指挥一群助理将摄像器材来回搬运。
演员反而得了一时清闲,寻一处树荫,三个两个一组地休憩闲聊。
陆哲背倚一株高大的银杏,长得不像话的腿随意支着地面。他眼帘微垂,头顶微黄的扇形叶片悠悠落下,被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手接住,轻揉几下,捏在指尖。
手机对面的人又说了些什么,陆哲垂着头,嘴角轻勾,噗嗤一笑。
“恨?”他漫不经心地侧着头,抬手将银杏叶捏至眼前,“您想多了,哪能呢。”
银杏叶边缘弯成天然而优美的弧度,又从扇面的正中央分叉,浅浅地向内凹进。
明媚阳光穿透枝叶间隙,在指尖落下璀璨的光点,清风拂过,叶面轻扬,陆哲如同在指尖捏住一只淡金色蝴蝶,薄翅晶莹得近乎透明,正向阳展翼,盈盈欲飞。
“您是上市公司董事长,过手的钱铺在地上,怕是比我这辈子走过的路都长。”
陆哲轻笑一声,咬字清晰,一字一顿道:“恨你——你、也、配?”
说着,他骤然松手。
指尖叶片被风短暂地向上托起,兜兜转转,缓缓向阳光的方向飘去。
不远处,邹逸正坐在树荫下,低头摆弄手机,手机屏泛起一片光。
陆哲静静望着青年如玉的侧脸,原本冷冽的眸光登时变得柔和,宛如早春江水初融。
他嗓音放慢,轻声道:“陆行云,比起恨你,我已经找到了更重要,值得我倾尽一生的事。”
“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又不犯贱,没必要上赶着去给别人当儿子。”
“别张口闭口40亿,臭钱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闲着没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