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煞有介事地说。
用这法子断了小白狐的念头也不错。
“有道理。”小白狐说，她就不喜欢肉质老的食物。
“老富的肉就一定很难吃。”小白狐后面补充了一句。
“嘿，你这话什么意思？”富难觉着被侮辱了，“我怎么就难吃了？你说！”
小白狐有些为难，“那要不，你让我尝尝？”说着，她还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富难一怔，挠了挠头，“你别说，我这肉还真不好吃。”
“你看你那智商。”叶子高说。
“不过…”叶子高快走几步，跟上余生，“掌柜的，你不怕到时候小白把你那刚生下来的儿子给吃了？”
“滚，我那是闺女！”余生说。
说话间，他们已经上了荒山，绕过一道山梁后，一个洞窟隔着山谷出现在他们面前。
洞窟里，隐隐地有火光，在月色如水的山间，十分醒目。
小男孩指着洞口说，“那就是妖怪们的洞府。”
余生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想不想为你爹报仇？”
小男孩这次听清了，他回头看着余生，“想，做梦都想！”
“很好。”余生取出小白狐在来时交给他的小木盒，递给小男孩，“待会儿，你这样…”
他怕小白狐听了，附耳对小男孩说。
“啊？”小男孩大惊，“这是为我父亲报仇吗？”
他现在怀疑，余生他们是和被抓走的几个叔叔伯伯或爷爷有仇。
“当然，只不过是假你那些叔叔伯伯之…勉强算手吧，为你爹，还有乡亲们报仇。”
余生低下头看他，“总不能让你亲自上阵吧？那你爹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
“你放心。”余生说，“这玩意无害，而且还让人麻木，纵然用出浑身解数，也难吸取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