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太过折磨了。
这才一起呆了多久?
十里整个人都没之前有精神了,在无泽面前连说话都是虚的,没有半丝底气。
哪里还是当初在牢里拿着盖子追揍无泽的疯丫头?
“我们聊的是机密大事儿。无泽,十里要是有一点点不高兴,我就拿是问。”常乐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威胁很像一句空话,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她不高兴,罚五十两。她受了委屈,罚一百两。她受了伤,罚二百两。就自己看着情况斟酌罢。”
赶鸭子上架的意图太过明显,十里有些惶恐又着急。
她深怕无泽会因此对她献殷勤。
“听到了没?”常乐还在质问无泽。
“阿常,还是赶紧上去罢。们好好聊,不用管我们。”十里开口打岔话题,迫不及待地催促常乐上马车,“聊累了回来就是。”
常乐沉着地“嗯”了一声,眼睛不离无泽。
“无泽,我刚说的,听进去了没?”
她还在不依不饶。十里想哭泣。
无泽暗叹声,朝常乐恭敬行礼,赶紧出声表示已经接受了她的霸王条款。
“主子放心。”
常乐这才收起一颗老母亲心,三两下踩着凳子上了车辕,正要低头进门之时,余光瞥见柳成言还在马车下面。
该死,她应该被动点,等着斋主先上马车。斋主一定会绅士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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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让她搭着!
白白错过一个接触斋主的好机会,可恼可恨!
说时迟那时快,常乐伸出了手递给柳成言,极力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来。
柳成言不由得愣了一瞬。
“斋主,上车。”常乐温柔地催促了一声。
还未走的十里当即黑下脸。
常乐又在矫揉造作了!
等到了都城,常乐大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