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没有一个人影。
张长修推开主屋的房门,扑面而来的是灰尘气儿。
无泽用火折子将蜡烛点燃,让房子亮堂了些。
张长修踱步到屋中的画案前,上面还有零落的炭笔和纸张。伸手捏起一根炭笔,陷入沉思。
“说罢。”
听见命令,无泽立马开口。
“素荷确实是坠井而亡,有没有凶手还不能确定。”
张长修掀开画纸一角,发现下面的纸上画着什么东西。
“继续。”
“夫人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无泽说的夫人,自然不是花楚儿。
而是常乐。
话落,张长修久久没有回应。无泽小心翼翼抬头,目光瞧见张长修深陷进画纸上的画中。
画纸上画的,是用线条隔断的几幅小人图。
图上,女娃娃被男娃娃打了,便用各种方式打男娃娃。
或拳打脚踢,或鞭抽棍打,甚至刀砍石砸。
通过样貌,一下子便可猜出,画的是常乐和他。
“看来,是真的很恨我了。”张长修无奈自嘲一声,眼前一再浮现常乐的脸来。
“无泽,说,常乐她不是真向我下了什么咒罢?”张长修抬眸询问无泽。
无泽却不抬头和他对视,暗自腹诽。
哪儿来的那么多咒下在他身上?
家主老是想着被人害,真是病的不轻。
张长修顿了下,不悦道:“想说什么直说,我不怪。”
无泽的喉头滚动两下,低声道:“属下斗胆,确实觉得主子被人下了咒,还是把夫人也一块儿给咒了。”
“还真的敢开口。”张长修随口怪罪了一句,立马又问,“可有看出红豆苑有什么异常?”
“并没有。”
“没有就好。”
张长修微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