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管,自不量力不是这时候该体现的。”
常乐不悦看他:“我怎么就自不量力了?我问不出来,就靠的严刑逼问就能问出来了?只会将人逼死!”
“哼,是在指责本官是个酷吏了?”张长修咬牙,莫名又被她点起一把火,“怪本官不理解,对本官又何尝不是想当然?此事,是公门官家之事,还轮不到插手。”
“那我偏要插手。不为别的,只是想在真相未明之前,少两个孩子白白牺牲。”常乐理直气壮地与他争执。
张长修不想跟她多说,直接不理她的话,有的放矢地找怀王:“怀王,还是将他们移至衙门罢。”
“俺不要,俺不想死,怀王,俺错了。”小山楂哭闹着挣扎,又有些发狂,眼巴巴地向怀王求饶,却是濒死的狂躁,“怀王,俺们不想死,放了俺们罢。俺们身上没有的玉牌,没有……”
怀王扫视一周,趴在椅子扶手上,更进一步看向小山楂:“若是怕死,就说出是谁指使们的。”
“俺不知道,俺不知道!”小山楂极度扭曲着身子,那模样见者心惊。
常乐几步上去,拦在小山楂面前,替她挡下怀王和张长修的逼供。
“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如果能说早就说了。”常乐急切道,“们现在这样逼她,只会让她疯掉。”
“常乐,知不知道现在是在干什么?现在是在纵容犯人!”
张长修额筋突出,一腔怒气涌上,逼得他猛烈咳嗽。好半天止不下来。
“常先生,就别胡闹气着太守了。”花楚儿站在堂外,对张长修的状态担心不已,眼圈已经泛红,狠狠得掐着手心才止住要冲上去的心。
花楚儿不符身份时间的突然出声,引起众人的目光。
郡史眸光幽暗地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事情还轮不到关注花楚儿身上来,只是一下,众人又将目光放在了常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