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弹劾他。这回有人以他不顾道义、宠妾灭妻的由头上奏弹劾,不必说,自有李卓的掺和。
现下说好话,让他给个准话,无非是想抓住他的什么把柄。
万事皆知晓,但张长修如今正处在四面夹击之下,被压迫裹身,脑子不由得失控,一时意气用事。
就想看看李卓得逞之后,能将他如何。
“准话?”张长修勾了勾唇,一杯清酒下肚,道,“本官休妻宁家可行?本官限一月之内抓住盗窃贼可行?”
李卓面色不改,眼底的笑意更甚。怀王仍是偏头看着他,桃花眼中多了几分清冷之意。其余人皆是错愕不已。
“张太守!”江从善错愕回神,忍住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冲动,提醒道,“想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莫要酒后胡言!”
江从善实在头疼,这人怎么就是一头拉不回来的倔驴!
“本官知道。”张长修冷言回应,又自斟了一杯酒。抬眼正好与怀王的目光相对,看清他眸子里的清寒,心中莫名不是滋味,就这样又将清酒饮下。
怀王,现在可是在为常乐感到不满?
“宠妾休妻,张太守,真是我们百姓的好官啊。真是打了个好样!”晋初升一拍桌子,悲愤摇头,“刺史大人,今日这宴,晋某怕是坐不下去了。晋某也斗胆说上一句,若这样的人还继续做我们十三郡的太守,那晋某将不再与官家合事。”
“晋当家的说这话未免太过嚣张,全然不将我们放在眼里,难不成是想试试国法?”张长修盯着晋初升道,“逼官,难道就是为民之所为?”
晋初升看向他,讥诮一笑:“不知是草民太过嚣张,还是老爷官威太大?为官不为民,全凭一己之私任意妄为。晋某不敢多言,晋某只是个商人,只知谈得拢便合,谈不拢便分。今日来看,是谈不拢了。”
两虎相斗,场面严峻。无人再敢出声。
“晋当家的也说了,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