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突然凝滞,猛然转身,也一眼看见了那点荧光。一下子没忍住,顺口就骂了出来。
“我去你大爷的仙人板板哦!”
果然,这个时候,只有骂人才能很好的泄愤。
司伯言领着不敢置信的常乐靠过去,从地上捡起那根代表空间界限的草杆,又环视四周陷入沉思。
“我都骂到口干舌燥了,狗日的,居然还出不去!”
常乐是骂上瘾了,张口就是往外飙脏话。从布包里掏出水葫芦,叉着腰就抿了一口,也不敢多喝,就怕提前喝完,他们到时候困在这里被渴死。
“真是辛苦你了。”司伯言瞄了她一眼,见她如今草莽气息十足,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们所经过之处根本就没有岔路,也一直走的是直路,最后却绕回到这里……”
“这特么的不就是鬼打墙吗?”
常乐没好气地用一个极为简洁的“术语”把他的话给总结了下。
司伯言想责常乐一句注意下言语,但现在似乎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也就只能忍住,先另外想办法出去。
“如此,我们一路留下记号,看会不会有什么破绽。”
说着,司伯言将萤囊又打开,准备沿路丢放草杆。
“要是这东西不够,到时候咱们还没灯照亮了怎么办?”常乐不太支持这种浪费物力的方法,瞧了眼前面黑黢黢的洞,道,“你会不会听声?”
“什么意思?”
司伯言不解的看向常乐。
常乐认真思索道“咱们一直在这黑暗的情况走,越来越疲劳,根本无法判断自己走的路是个什么情况。”
司伯言不可置否“你说的有理。”
常乐眼中精光一冒,神秘笑道“所以,你把匕首使劲儿往前面扔,你可以听听,它沿路飞
的轨道是不是个直的。咱们走的有可能就是个环形,如果是这样,那没准儿是这山洞里有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