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凝着血珠。
望着司伯言的后背,这才想着今日定然是司伯言照顾了她一天,那个牙印肯定是自己在和百里大爷挣扎的时候无意间咬的。
细想起来,她今日迷糊时还有听到他哄着她吃饭的话。
一想到他竟然是大氏的皇帝,常乐便更加的烦躁。皇帝难道不都是颐指气使,霸道无理的吗?哪有他这样体贴周到,又为人宽容的。自己被如此对待,总有种难承恩泽的慌张感。
果然,她就是个小人物,心理也是小人心理。虽然是个现代人,但在面对皇帝权威时,那种畏惧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很是自觉将自己融入了这个王权社会。
常乐环视四周,发现这房间里就两床被子,一床给她垫了,一床她正盖着。常乐卷起自己的盖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了上去。脑袋凑
到司伯言耳边的时候,捏着嗓子轻声来了一句。
“谢谢哈!”
那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鬼魂作祟。
等常乐把蜡烛吹熄躺回去时,司伯言的眸子才缓缓睁开。愣了会儿,身后传来浅缓的呼吸声,他又重新阖上了双眼,嘴角露出浅笑来。
……
祠堂外的小树林中,无泽坐在一堆篝火旁取暖,十里在马车内睡觉。
自从常乐三人被抓了之后,他们也从孟七古家里离开了。以免又在川草村里出什么事情,到时候他们俩也搭了进去。
天上猛然迸出信号弹的光芒,无泽仰头看去,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意。十里也从马车里爬了出来。
“刚刚是什么动静儿?”
无泽瞧着她道:“是公子的信号,明日我们便去救主子。”
“真的吗?”十里激动地从马车上跳下,三两下到了篝火旁,“你们什么时候约定的这个信号?”
无泽犹豫了下,道:“在最初出发的时候,一旦分开,便以信号弹或其他方式作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