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听你的话像是在做好离开的最后安排似的。你如果走的话,我也是高兴的,本来一开始你就不用跟着我的。当初你不知道原因,现在你也知道了原因,我也不用再多说。”
无泽默了默,道“没有。我只是看主子太弱,我又不能时时刻刻跟在身边,想教你些身手,必要时能自救罢了。”
常乐听着无泽的解释,错愕地张了张嘴。她难得能听见无泽说这么一长串的话,看来无泽也是在意这个问题的。
可他的解释,是急着掩饰自己要走的事实,还是真的没有要走的打算?
“你现在嫌弃我弱了?”常乐抛开自己的多想,故作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我弱又怎么样?还不是好好地活到了现在?”
无泽微微一叹“那都是每次有人能及时护着你。”
他的话,常乐无法反驳,只能保持沉默,定定地看着火堆,陷入沉思。
夜间的空气静静流淌着,无人说话,只有火堆里的噼里啪啦声。
……
在河对岸,山坡顶上,有个两进的房院,前院用篱笆围了一圈。
篱笆门左右的两个木桩上挂着两盏白灯笼,里面的烛光摇曳,显得有几分诡异。
远处,两道人影正往这边移动。
不多时,两人便站在了白灯笼下。这二人一个是于单,另一个是齐佑。
于单瞧了下悬挂的白灯笼,又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并没有哪间房子是亮着的,死气沉沉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齐佑,这就是你师父住的地方了?”于单有些怀疑地看向齐佑,指了指白灯笼,“这是家里有丧吗?”
齐佑摇了摇头“不是,师父平日里的喜好有些不一般。”
于单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还是觉得无故在门前挂白灯笼,
让人瞧着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嗡——”
兀地,不知道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