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着司伯言入了迷,瞧了眼常乐,又问:“那这位姐姐是……?”
司伯言瞥眼瞧见常乐端然看戏的模样,莞尔笑道:“她是我夫人。”
孟今的笑容一瞬间凝滞,常乐也一瞬间笑不出来。
“不是,我是……”
“怎么不是?”司伯言打断常乐的争辩,伸手将她的腰一揽,附身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莫想害一个小姑娘。”
常乐回视看他,拧眉:“那你就害我?”
司伯言但笑不语,将她搂的更紧了,转身瞧着孟今问:“不知道我们可有地方住?”
“啊……”孟今猛然回神,脸上的红晕褪去,依旧笑的粲然,“有的,看你们的样子也是才得赤病,可以跟我们一起住。而且,我们这里也要干净些。”
孟今转身在前面带路。
常乐瞅准机会,几巴掌把司伯言放在她腰间的手打掉,偏头瞪向司伯言。
司伯言笑意更甚,清浅的眸子都是笑着的。
常乐算是明白了,这个司伯言看着是个帝王,其实也不是个什么正经的君子,和怀王的不要脸程度有的一拼。
“孟姑娘,你会在此处,也是因为患了赤病?”
司伯言将注意力转移到孟今身上。孟今也没回头,只是点了点头,缓缓开口承认。
“嗯,我是七日前进来的,如今已经过了高烧的时候。再过不了多久,我身上就要开始出现白斑,然后溃烂……”
听闻此言,常乐的心忽然间被揪了起来。
孟今看起来是个正当青春的好姑娘,她应当还有大把的人生去度过。很难想象,这样的姑娘,浑身溃烂会是怎样的情况。
一想到这儿,常乐不由得开始头晕,更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司伯言一把扶住常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试探了她脖颈的温度,发现她的体温又高了不少,不由得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