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往,络绎不绝。易昭一身男装出现在鸳鸯楼门口,盯着招牌,脸色有几分冷意。
几个人摇头晃脑地从鸳鸯楼里走出来。
“今儿鸳鸯楼里的好姑娘都被怀王给包了,真是想玩儿都没得玩儿。”
“谁说不是?这怀王还是个人吗?今日他母妃的案子才了结,他就能到这儿寻欢作乐来?”
“怀王不就是这么个人?没什么好说的。”
“……”
那几个人渐行渐远,易昭的拳头已经捏到骨节泛白。一咬牙,易昭大步进了鸳鸯楼。
“唉哟,公子……”
“怀王在哪儿?”
易昭目光冷淡地瞧着迎上来的景妈妈,直接了当地问人。
景妈妈立马停在原地,总觉得这问话有些耳熟,上下打量了下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确定和上次砸楼的那位不是一个人,便趾高气扬起来。
“公子找怀王何事?”
她就不信,这个也是怀王身边宠爱的什么人。
易昭轻飘飘道:“这不是你能问的。”
景妈妈挥了挥帕子,讥讽笑道:“那真是抱歉……”
兀地,易昭从怀里取出两锭金子,景妈妈的半截儿话就停在了嗓子眼儿。景妈妈瞧了两眼,也没伸手去拿,用帕子掩唇轻笑。
“公子,是怀王的什么人啊?”
易昭抿唇,掂了下金子:“你不说,我便自己找了。”
景妈妈目光凌冽道:“公子,这儿是玩乐的,不是找人的地儿。您要是找怀王,不妨去怀王府等着。”
易昭将金子一收,假装没听到她的话,绕过她便直接往里走。
没两步,面前便蹿出来几个龟奴打手,景妈妈跑到她面前,气势汹汹地指着她。
“你这小子,敬酒
不吃吃罚酒,你敢再往里面走一下试试?”
易昭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