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民众,惹得民生哀怨。因此,剥去兵籍,再不得入伍,流放东南一年。”
张勾忙叩首:“谢都尹老爷!”
“金雀,你的姐姐一家未在四财赌坊,经调查已被卖去江南。由于才刚启程,本官可派人追回,这赎买的费用便由四财赌坊承担,届时还你们一家团聚。”
“谢青天大老爷!”金雀感激涕零,狠狠地磕了个响头。
“但是……”冯都尹
尹沉了沉,道,“你姐姐一家抵押的房田,全已换成了银两,被杨瓢流于市中,再难追回。因而这些损失,本官再难做主追回,都需要你姐姐一家自己承担了。”
“金雀明白,老爷能帮忙把姐姐一家带回来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其他的,就是姐夫迷赌的代价。这样,他日后更是不会赌了的。”金雀抹着眼泪表示理解,道,“金雀,
再次谢过青天大老爷。”
“你能如此想,便是好的。”冯都尹满意地捋了一下胡子,“你便回去等消息罢。”
“是!”金雀缓缓起身,退出堂内,等着杨瓢的审判。
“赌无大小之说,一旦入赌,若自身无定力,便会落得个家破人亡下场。因此,查封四财赌坊,其中财物收为官有,以此来警示世人,远离赌场,珍爱家人。”冯都尹的声调忽地扬了起来,最后看着毫无惧怕之意的杨瓢,最后一拍惊堂木,怒然,“杨瓢,听判!”
杨瓢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左右衙差立马上前,一人一板打在杨瓢的左右膝盖上,逼迫他跪在地上。杨瓢脸色一怒,挣着要起来,又来了两个人将他的左右肩膀死死按住,他的两条腿也被衙差用板子死死压住,整个人只能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杨瓢,你出生功勋之家,又为校尉,管理京卫。不思为国为民,反倒在天子脚下为虎作伥,嚣张跋扈,此乃一罪!国法有明,严禁发放高额利贷,你公然违法,此乃二罪!你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