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的老子。”
常乐知道自己是用词不当,但瞧他笑的实在夸张,忍不住嘟囔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日后说话,能不能注意些?”怀王好容易憋住笑,“天天出口不是老子就是老娘,要么就是些不雅的骂人的话,姑娘家家的,整日粗俗的不行。”
“什么叫粗俗?这叫性情中人。
。”常乐强行给自己坳解释,又好奇道,“那上面的美人是谁啊?”
怀王瞧了两下扇面,道:“本王的母妃,如何?”
话落,扇面已经面向常乐。常乐盯着上面的美人,一时语噎,不经意间看痴了。画中女子,当真是好看的,如同神女一般,垂眸煮茶,槐花花瓣落下,不甚恬静美好。
“好看,当真是好看。”常乐也看见了扇
子上的几个字,“赠沅贵妃”。
大概,这还是怀王母妃的遗物。常乐错愕之余,不由得心生怜悯,再次想起了杨瓢说的,圣上杀了怀王的母妃。
“这便看晃神了?”怀王将扇子一转,又给收了起来。
“毕竟你母妃长得如此美丽。”常乐勉强笑了笑,说完就开始专心地画自己的画,“你说,这画坊布置起来,大概要多久啊?”
“如果急得话,就多找些人,用不了半个月就行了。”
怀王瞧着她画的房屋建设图还有模有样的,就自顾自地看了起来。不由得目光又落在了常乐的身上,开始好奇,这样的女子,以后得到哪儿找到如意郎君。
要么说她是个没眼光的,自己这么大个好男人在旁边看不着。除了他和柳成言能接受的了她这个奇怪的人,任凭哪个男子摊上了,都得把她当妖怪给处理了。
“对了,再过不久就是七夕,玄灵观到时候会有盛会,你可要去玩一玩?”
常乐被这有意思的话题吸引了注意力,连忙问:“七夕还有盛会?还是玄灵观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