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暴雨了。
一路向前,只能听到辘辘车声,偶尔还有两道林子里的鸟叫声。常乐瞧着绿林翠山,有些百无聊赖,盯着拉着马车的马开始出神。
“无泽,你会骑马吗?”
冷不丁地来句提问,靠着车体的无泽轻声哼了个字:“嗯。”
“你们会武的是都会骑马吗?”
常乐有些好奇地偏了偏脑袋,但是目光有限,无法看到无泽的正脸,只能看见无泽的衣角被风吹的翻飞。
“以前是骑驴。”无泽木声回话,“老爷做官了之后,才学了骑马。差不多。”
“骑驴?”常乐瞥着无泽灰扑扑的靴子,已经有些旧了,想了下道,“我还没怎么见过驴,之前就在十三郡的街上看见过一些,但是驴是骡子我也不知道,根本分不清。”
“驴的耳朵长,骡子的耳朵短。”无泽很
是认真地跟常乐科普知识。
但这对两者都没真正接触过的常乐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好的区分方法。她也不知道怎样算长,怎样算短。但防止无泽再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她只能假装明白地“哦”了一声。
“大叔,那个狩猎,王公贵族都带家眷不啊?”常乐还是比较好奇那个狩猎活动。
狩猎的场面,常乐只在电视上看过。轰轰烈烈的,阵仗特别大,看起来特别大气磅礴,她也想亲眼看看那样的场面。
或许,到时候她也可以让无泽带着她从山后面翻进去,然后被哪位皇子射上一箭,临死前她也问一句,你还记得某某地方的某某某吗?
从此就成了公主,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用卖小黄图,也不怕驸马的威胁了。
哦,对了,当朝的天子没有皇子。
常乐忽然间反应过来,当朝天子是个不孕不育患者。
“对了。”
常乐突然振作起来,捏着下巴,目放精光,像是想透了什么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