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揉了揉紧束的手腕,道,“咱们这就去会会这个丫头。”
张观领着驸马走了小一刻钟,这才到了常乐呆着的厢房。
常乐抱着一只兔腿儿,吃的正香,眼睛还瞄着桌子上的其他食物。一共四五盘菜,都是大鱼大肉,兔腿儿羊肉鸽子肉,还有一条大鲤鱼。还备了一壶奶酒。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到了豪放的大草原。
“不愧是马猎场,这吃食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常乐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不清道,“唉,我也不想吃兔兔的,可是它摆在面前实在诱惑人,真是造孽造孽啊。”
“看来准备的这些,坊主还挺满意。”驸马讥诮地说着,从外面撩袍而入。
旁边的侍女立马行礼:“见过驸马。”
常乐坐在座
位上无动于衷,无泽更是没有半点儿动静儿。
张观的脸色变了变,提醒常乐道:“坊主,我们驸马来了。”
“瞧见了。”常乐将吃的干干净净的兔骨头往垃圾盘子上一扔,用帕子擦了擦手道,“驸马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自己吃完这顿,就要走了呢。”
“让坊主等久了。”
驸马知道常乐向来嚣张,此时也懒得计较。几步上前,坐在张观给他抽出来的凳子上,正好和常乐面对面。
“不知道,坊主这画可有头绪了?”
旁边的侍女奉上一杯浓茶。
“有啊,一直有。”常乐珍惜每顿吃饭的机会,又夹了一块儿无刺的鱼肉,道,“这不是等着驸马给个许可,让我骑下那些名贵的马,来找找灵感吗?”
驸马喝了口茶道:“听说坊主试马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现在还能骑吗?”
“多谢驸马提醒,好像目前是不能骑了。”常乐也确实留下了些许的心理阴影,没个几天还真缓不过来,但眼神一瞥无泽,笑盈盈道,“我虽然不行了,但还有个厉害的手下。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