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生不如死。
直到二十五岁,带着痛苦与绝望死去。
李虎的爷爷、父亲都是这么死的。
“一定能。”李弘文目光坚定,自己就是一个例子。
当年李弘文以为这一族的血脉诅咒不在了,未曾想下一代仍有此病。
李虎听着爷爷的言语,像是听什么神话,说:“您说的是梁祖?可是梁祖仙逝多年。”
“不,师父只是化蝶飞升,终有一日归来。”李弘文深信不疑。
这一脉的人寿命短暂,情感强烈,常常认定一件事永不回头。
毕竟他们的人生太过短暂,不像他人一般有回旋余地,既然做了,那就不要后悔。
“虎儿,曾祖死后,你也要守着这个地方,一代代传承下去,等待神仙归来。”李弘文认真道。
“好,孙儿明白。”李虎认真点头。
或许这就是这一脉后人的宿命。
“呵呵,痴人说梦!”
忽然,墙上传来一声嗤笑。
“不好!”
李弘文面色一变,霍然起身。
满月如盘,墙头站立五道人影,人影持刀,中间赤袍戴黑铁面具的首领双持宝刀,刀身反射寒冷月光。
另一边的屋顶站着四个人。
声音发出刹那,屋顶四人抬手打出漫天飞镖。
李弘文拔出桌下长剑,护住孙子李虎。
宝剑嗡鸣,舞动八方游龙,浑圆不破的剑势形成气旋,将箭矢全部斩落。
“好武功!”
赤袍如苍鹰扑落,刀尖炸开一十二道寒光,寒光交错,刀光如幽冥磷火在空中游走。
“好一个岭南惊魂刀!”
阴阳剑网破碎,李弘文衣角无声裂开,长刀当头劈下。
长剑如游龙,反射青光,挑飞剑势。
两人身影在院子交错,撞破门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