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内心一暖,心想老师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总说自己是胡虏,关键时刻还是关心自己安危,他郑重点头,说:“师父放心。”
此后,梁岳在平城附近的吕梁山住下。
两人沉浸两年,每日游山玩水,不亦乐乎,仿佛忘记人间俗世。
宗爱当了皇太子拓跋焘的贴身太监,宗爱的姐姐宗怜则是嫁给了鲜卑贵族。
两人时常传递消息,汇报魏帝的行踪。
魏帝行踪隐蔽,梁岳不敢贸然使用土遁之法前往宫城盗窃宝物。
吕梁山腰,溪水潺潺。
梁岳面前放着一张地图,一动不动,思索着魏帝行进路线。
祝英台杵着脸颊,打量着地图,说:“拓跋嗣武功高强,又掌握天师印,约有百年内力,只能智取,不能豪夺。”
“哈哈,拓跋嗣很强,但此时此刻,不也是我最强的时候?”
说罢,梁岳指向一条线:“燕山,拓跋嗣常率群臣到燕山打猎,我们借此机会杀死拓跋嗣,夺得宝物。”
禽遁之法可以使唤禽兽,届时随便制造一个祥瑞,吸引拓跋嗣落单,而后杀之。
天师印是胡虏心目中的至宝,皇帝一般随身携带,所以杀死拓跋嗣,即可获得宝物。
平城皇宫。
年少有为的雄主拓跋嗣穿上猎装,戴上头盔、弓弩、刀剑,骑着西域大马,雄姿英发。
“儿郎们,随我走!”拓跋嗣摇指前方,霸气横生。
“是!”
轰轰轰……
铁蹄如雷鸣,声震数里。
骑射是鲜卑根本,纵使拓跋嗣是皇帝,为了保证族人没有堕落,也会与将领们一起打猎。
嗖!
拓跋嗣张弓射箭,正中野猪眉心,引发一阵喝彩。
“彩!”
这时,拓跋嗣眼角余光瞥见一只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