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又哪里有一点我爹的样子?”
绝色男子越说起激动。到得后来甚至急的面色都有些泛红了,他双眼几欲冒火的盯着胡烈看,“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口口声声称我那死于意外娘亲竟然是被你亲手杀掉的。她虽然是鲛族人,但是跟人比又有何差别?她至少重情重义,想要跟我们一起生活,你若抛弃她也就罢了,可为何又要取走她的性命,甚至还牵连鲛族杀死了所有族人!为什么!”
止清已经活了几百岁了,可是他每一天都是孤独的,他有爹。但是他爹却从不对外说自己是他的儿子,他这个爹也只不过是名头上的而已。不,甚至连名头都没有,有和没有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若仅仅如此,止清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怨言,他顶多感叹一下他们父子间感情淡漠罢了,可是事实却不止如此,他这爹竟然还同时是他的杀母仇人,这一点让止清如何能够接受!
看着眼前愤怒注视着自己的止清,胡烈突然觉得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苦涩在心口中回荡,他从儿子的眼中清清楚楚的看出了仇恨的火焰,那种光芒好像能把他给灼烧掉一般,胡烈觉得自己的胸口都有些发闷发痛。
“止清……”
“你别叫我的名字!”
止清当即吼着大喊,“你不是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爹!”
说完,止清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过头便疯狂的跑离了这里,没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木萦眸光一闪,接着就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身边的木莎突然叹息着道,“胡烈恐怕是活不过今天了,他竟然恨的连最后一眼都不想再看他。”
“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
木萦轻声接话,她抬头看了看有些盯着止清背影有些呆滞的胡烈,跟木莎说道:“他是不想亲眼看到胡烈死,所以才故意寻个由头离开的。”
木萦可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