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说。便任由你这般算计我,伤害木萦吗?这样的日子你受得了,我却受不了。今天这话必须要说给你听。”
“月娆一直心系于我,这我都知道,可我自认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明示暗示,反而因为知道你喜欢她。便经常在她面前说起你的好处,也曾明着暗着告诉她我与她之间绝无可能。希望她能早日放下。”
楚逸有些呆愣。
“有一回,她从她爹那里偷来酿制良久的醉仙液,那酒香味迷人尝之清幽,月娆不知不觉间就喝醉了。她酒醉之后便跑来找我,与我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多话,说起她喜欢我。说起她知道你的情意,还说心里很痛苦。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那晚她就在我面前哭了一夜,我始终未发一言,等她哭到睡着后便把她送回了家,而从那天起,她就已经开始躲着不见我了。”
“她虽然是醉了,可也只是浅醉,我的态度应是让她彻底读懂了我的心,所以从那时起她已经起了要放弃的心,可是这在你看来,却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才让她不想见到我,从此与我反目成仇。”楚临说着,就轻飘飘的朝楚逸那里看了一眼。
木萦静静的站在那里,从楚临的口中,她听到了事情的始终,有些楚临未曾明说的话也都显露在她的脑海中。
月娆此人看似十分柔弱,可是却也是要强的,她向楚临表白了许多次,可是楚临无一回应,平日里他们几人关系虽然不错,可是楚临却在亲近之余又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一次两次时她还能强忍着想要继续坚持,幻想有一日终能打动楚临。但是谁的心都是肉做的,又怎么可能在一次次的受伤中仍是完好如初呢?
那次醉酒便让月娆彻底死了心。她当时的目的其实并不纯,醉酒不过是个由头,是她可以肆无忌惮、能把心底话全都说个彻底的契机,她当时一个劲的往楚临身边凑,靠着他的肩痛哭,一副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的样子。
她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