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梁柏安紧张的看着陈释之。
陈释之微微叹气,将这封进了水的信看了看,放在一边,抬头问:“梁兄还有事?”
梁柏安指了指那张纸,“这个,是不是要报告汉王殿下?”
陈释之摇头,“其他宗室的行踪与我们汉王府无关。”
“可这位,离了武昌。”梁柏安提醒道。
“这位就更与我们汉王府无关了。”陈释之笑道:“如果梁兄以后还看到关于他的消息,不用送来。”
“这个……”梁柏安尴尬道:“这,因为信烂了才看到的。”
陈释之点头,赶人道:“我还有事要处理。”
梁柏安心中不满,连告辞都没说直接离开。
凭什么?!梁柏安极不高兴。凭什么他能有间正经的公事房,而自己只能窝在门房?凭什么?摆出一副朝中重臣的样子!有这能耐,还会来汉王府当门客?处处打压同僚,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梁柏安气鼓鼓的回到门房。
苏州?汉王在苏州经常联系的只有两人,一人叫傅文华,最近没了声音,应该是欠了汉王的钱还不出;而另一人就是王贵妃的爹。所以,这信是谁写的?
片刻,梁柏安笑起来。姓陈的想打压自己?怎么可能?苏州,不过就两个人,都去问一问就是了。他能靠着景陵得宠,那自己也能。
王其缯找不到朱孟炤已经很多天了,总算每二天有人来送药。这天,拦住送药人,说了三个字‘人来了。’,那人似乎料到会有这事,直接回‘老地方。’,王其缯应下,说了个时间‘明日午时前。’
苏州远郊,木屋前,才几个时辰就变了模样。
园子里的菜地不见了,堆满了各种零件。雨蓬下,是一只奇怪的巨大土炉,像是在炼铁,人们进进出出忙碌着。
木屋里,胡淦与朱孟炤下着棋。不过,胡淦已经让了五子了,这位殿下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