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召接过,心中一惊。信封上没写一个字,寥寥数笔画了一支并蒂莲,这幅画只出现过一次——张辅的寿宴上,是自己画的。
身后,沈维汉也认出此画,上前一步,拦住,“公子,我来。”顺势拿过他手上的信。沈维汉检查了一番,拿出信,不见异常,又交还给江崇召。
这封信没抬头也没落款,只写了一件事。张斓在十天前逃婚离京,途中被匪人劫持至昱岭关。
江崇召脸色一白,猛的转身向门外冲去,“备马!”
“公子!”沈维汉错开几步,伸手挡住他,“去哪?”
“昱岭关。”
“公子。”一旁,周止也见到信封上的画,问道:“可是因为张大小姐?”
离尘担心的问:“爷,张大小姐不是在京城宫中吗?”
沈维汉看着江崇召,解说道:“公子,昱岭关处在千山之中,曲折盘旋、地势险要,关隘内有官兵驻守。公子,确定是昱岭关?”
江崇召低头看看手上的信,心中大乱,喃喃说:“小斓被劫持至昱岭关?”
周止趁机看了眼,劝道:“公子,此信没头没脑,不可信。”
“可是、这支并蒂莲?”江崇召看着信封上的画,虽然细看笔法与自己完全不同,但样式基本一样。
“那日见到这幅画的,并非只有张小姐。”沈维汉道。
“是啊,爷。”离尘也插嘴道:“宴会上这么多人,噢,那个铁匠铺,我们还去了书画铺,见过的人太多了。”
“有几个人能将这幅画与我联系起来?除了小斓,还有呢?”江崇召看着众人问。
沈维汉一时语塞,看了看周止。
“备马!”江崇召再次吩咐,语气更急了。
“公子,不如先让护卫们去看看?”周止建议道。
“看看?然后呢?如果是真的,小斓怎么办?你以为张氏、沐氏真的在乎她?”江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