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江崇召急忙道:“这一路,几位大哥很照顾我们。就是……前辈,我们两个什么都不会。如果不嫌弃,要不这样,烦请前辈费心带我们出山。出山之后,定有重酬,江某绝不食言。”
这几句话说完,巫曲脸上已由不快变成寒霜,“汉人的话一向不可信,三年之期少一天都不成!”说着又抬眼看看江崇召,“既然你说你们什么都不会,那我就找一个能教你们的。去化抓述家为奴吧,若有反抗,我们对汉人一向不心慈手软。”
“什么?为奴?”江崇召还当自己听错了。
巫曲不理他,“台罗寨没几个人懂官话,出了台罗,更没人懂。”说完拍了拍手,有人立即从门外进来,押着江崇召和张斓就走。
“喂、喂,前辈……”江崇召挣扎了几下没脱身,被拉着下了吊脚楼。
割猪草、放牛、下田、住牲口棚……
教?所谓的‘教’就是打。江崇召已被打的浑身是伤,好几次心一横,就要逃,想着大不了被抓住打死算了。但全被张斓拦住,因为就算逃跑成功,也不过是死。
刚到化抓述家第一天,那三个带他们来这里的苗人还闹了一场。尽管听不懂,江崇召和张斓大致也猜出来了。原来那三人以为巫曲会把他们送到自家为奴,所以才一路将他们骗来苗寨。
为奴?!这辈子做梦都没想过,竟真的为奴!从此后,江崇召的脸上像是刻上了两个字‘想死’。
“阿召,别这样,顺着他们的意做。等机会,一定能出去!”
刚被当成苦力犁完化抓述家的地,就被打发去割猪草。张斓担心江崇召会找机会自尽,小心的拿走他手上的刀,一个人割两只背篓的猪草。
腿上被田里的蚂蟥咬的已无完肤,手上全是水泡,江崇召早就生无可恋,喃喃说道:“没人会来救我,怎么出去?说什么他们都听不懂,没机会了。”
“你的护卫们一定会来的。”张斓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