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会痛的。”江崇召叮嘱道,又转头问红绫:“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小姐体弱,寒气入肺,要静养一段时间。”红绫回道。
“哪个大夫?有医案吗?我派人去京城请太医。”江崇召一听,更急。
张斓拉了拉江崇召衣袖,摇头,“爹让人找过了,太……”
“等等。”江崇召忙打断她,“你别说话。红绫,去拿纸笔。”
红绫点头,急急出门。
江崇召拿过挂在一边的披风,披张斓身上,“手都是凉的。”
张斓笑道:“那是你的手太热。”
“嗓子都咳哑了,还说话。唉。”江崇召坐到她身边,满是担心。
“噢。”张斓不敢发声,想了想,沾了鱼缸里的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别靠近,会过人。’
“我才不管。”江崇召赌气似的更凑近了些。
张斓让了让,又写道‘不听话,不让你来了。’
江崇召将她写桌上的字擦掉,难过的说:“对不起,是我害你这样。”
红绫进屋,将纸笔给了张斓。张斓笑着写道‘好,这次就记你账上。我会讨债。’
江崇召笑起来,“那你快些好,我等着。”想到刚才张斓说了一半的话,问:“你爹找过太医了?太医怎么说?”
张斓写道‘小病’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两个字,‘强身’。
“小病强身?”江崇召读出来,斜眼看着张斓问:“这什么道理?”
张斓突然想到什么,‘马春富来找过你没?货到了?’
江崇召叹气,“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想马春富?”
‘与他定的时间过了。’张斓继续写。
“噢,对,昨天还是前天,郑大人要我去太仓验货,不知道是不是马春富的货。”江崇召想到之前郑和来找过他。
张斓兴奋的写道,‘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