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又为何来找我?”
马春富猛摇头,委屈的说:“我来找的就是你,天晓得会遇到他。我是想与他交朋友,他……你看他……。”手一摆,“算了算了,上次占了他便宜,这也太记仇了吧。”
“如果这事马老板能定,那细节就让周先生和你谈了,不管怎么说,契书是要签的。”张斓微笑道。
“成!这些都是男人做的事,不用大小姐费神。”马春富说完,愣了愣,小心的问:“不会也要过红契吧?”
张斓又掩着嘴笑起来,“必须的呀。或者说,马老板想让升隆来当个中人?”
“升隆?!屁,一帮讹钱的,不叫不叫。”马春富转而又问:“那过红契,税钱谁付?五千两嘛,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能吃上好几顿饭了。”
“我付可以,但马老板要将手上的银满楼小铺改名。”张斓笑着说。
马春富狠狠一拍桌子,指着张斓。话还没说,房门猛的被撞开,老甲几步跳进房内,一把将马春富的手臂扭到背上,狠狠按到桌上。
“啊啊啊……”马春富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痛的哀号道:“断了!手断了!”
“小姐?”老甲询问的眼神看着张斓。
张斓微微一笑,点头,“放了吧。”
老甲松手,不出门,站到一边,盯着马春富。马春富趴着不停揉着手臂,半晌才坐正身子,哭丧着脸道:“小姐,你这也太狠了吧。”
张斓笑容里带着丝抱歉,“我是女子,本就经不得吓。马老板这么恶声恶气,也怪不得人吧?”
马春富又混身上下的揉了一通,瞟了眼站在一旁的老甲,好像突然回过神,“哎?小姐刚才说,要我的银满楼小铺改名?”不等张斓说话,就大声道:“还说和那位没关系?!”这次不敢用手指指她,更别说拍桌子。
“作为旁人,看不得有其他人自称银满楼的东家。”张斓闲闲的说:“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