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崇召看了眼沈维汉,心中微酸,噘起嘴。
“护卫太好用了!”张斓兴奋的说:“之前,我要有老甲这样身手的护卫,早在苏州横着走了。”
“噢,马春富被你坑了?”江崇召看了眼沈维汉,示意他出去。沈维汉向二人行礼告退。
“对了,刚才为什么话都不说就走?”张斓眨着眼,好笑的看着江崇召,“不会是气他自称银满楼的东家?”
“银满楼是我的!”江崇召气道。
“知道、知道。”张斓拍拍他胸口,替他顺气,哄道:“下次我们想办法把那些小铺都拿回来。”
“他碰过的东西,我不要。”江崇召傲娇的说。
“行行,那让他改名,不准叫银满楼。”张斓继续哄。
江崇召噘了噘嘴,问:“谈的怎么样?”
“嗯,他想和你做朋友……”
“我才不要!”江崇召抗议。
“我准备给他五千两银子,让他随便运些货到太仓船厂,到时让郑大人估估价。”张斓说着,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让他十天运到。噢,周先生在和他签约,要过红契的,税钱他付。”
“暹罗的铁力木?”江崇召想确认下,毕竟‘随便运些货’的说法有些潦草了。
张斓双手一摊,无辜的说:“不知道,他说也可能是柚木。”
“啊?”江崇召满脸疑问的看着张斓。
“别这样看我。对,我就是赌了五千两银子嘛。”张斓虽然觉得自己有些道理,但赌的是江崇召的钱,多少有些心虚。低着头继续解释道:“毕竟人家这么巴巴跑来泉州,总不能只骗五千两?再怎么说,这头一笔生意,他总要给个实货吧。后面嘛,你出钱当然没问题,让郑大人和他定契。郑大人可是有战船的,他应该没这么大胆子,除非不想混了。”
江崇召边听边点头,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