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黄花村的收地赌约,这里就是几百亩地、几万斤粮。
事到如今,都没人怀疑他敛财、并地。因为,这小子大张其鼓的连赌约都过红契,好像就怕天下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所以,不管这局的真相是什么,只要不是高煦。
朱高炽闭眼沉思。无论是不是高煦做下这些事,若是让他知道‘江崇召’的身份,知道孟炤是受皇命,虽不知他会不会收手,但至少没坏处。
“殿下,万岁传召。”刘正芳快步走到侧殿,向朱高炽行了一礼。
朱高炽点头,慢慢起身,跟着刘正芳向正殿而去。
见朱高炽缓缓而来,朱棣直接说:“孟炤在奉先殿跪着,还在和瞻基讲歪理,再不将他赶出京城,你儿子要被他拐了。”
朱高炽笑了笑,“孟炤真会闹,六叔也真是辛苦。”
朱棣摇头,“闹的我头痛。快些,说说怎么办?”
直到现在,父皇也没怀疑过孟炤。朱高炽非常明白,也正因此,才从不阻止儿子见他。于是,恭敬回禀道:“父皇,苏州农田大疫,除苏州知府,各方都有报。之前,密折所言之事,连楚王叔都不知真相。儿臣觉得,是不是可以将此事告知孟炤,毕竟他已经看过部分内容。再加,孟炤行事不按常理,或许能有突破。”
朱棣等他说完,反问:“告知?你真想告知的人,不是朱孟炤吧?”
朱高炽一惊,惶恐道:“父皇明鉴。”
“能在苏州行不轨之事的‘皇族’无非几人。张辅,有张贵妃在宫中,苏州有些产业,勉强算。只是张家一门忠义,根本没‘反’的道理。王氏,王贵妃就是苏州人,但王氏在苏州根基极深,散播瘟疫只会伤人害己。允炆?高煦?”朱棣说了两个名字,不说下去了。
“父皇,儿臣觉得,当务之急是苏州的灾情。虽苏州知府没上报,但灾情已确定,好在范围不大。儿臣觉得,孟炤手上的粮食、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