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犯了如此大错,索性随手一道旨,赶回武昌,着楚王严加看管。咦,如果这样,那不是又要住祠堂了?
朱孟炤哼着小曲、无所事事的朝宗人府走去。
“孟炤。”
朱孟炤一怔,很久没人这么叫了。回头,见刚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一辆马车,又折了回来,车上刻着汉王府的标记。
马车行到跟前,下来一人,三十多岁、身材魁梧、脸膛有些黑,却是头戴紫金冠,一身亲王服饰,正是汉王朱高煦。
朱孟炤不敢怠慢,深施一礼,“汉王兄。”
“听说你在京城,正想去找你。”朱高煦说的随意。
“王兄有事?”朱孟炤不安起来。
朱高煦笑道:“没事就不能和你喝个酒、聊个天?大家兄弟,可不能生分了。”
“王兄说笑了。”朱孟炤慌了。之前,这位从不拿正眼看人,一直以为在他眼中,堂兄弟们与空气也没区别。今日,这突如其来的亲近,非奸即盗。
“怎么是说笑?孟炤与其他人不同。不说楚王叔是宗人令,就凭孟炤这份胆识、谋略,也让人心生亲近。”
朱孟炤一惊。最近得罪了不少人,这位说的是哪一出?急忙笑道:“这,王兄定是弄错了。孟炤哪有什么胆识、谋略?每天只会吃吃睡睡,不过是……寄生虫罢了。”
朱高煦大笑两声,“一场大火烧了将近两千亩桑园。所以,其他人这么说也就算了,孟炤,你要这么自谦,王兄可要不开心了。”
傅文华?!
“呃,呵、嗯……”朱孟炤一下不知该说什么。
“上车。去我那喝几杯,兄弟叙叙旧。”朱高煦笑容看上去很豁达,但却让朱孟炤心中发毛。
“汉王兄,不如下次吧。”朱孟炤微笑回道:“我、我有……”
“密旨?”
什么?怎么会想到这个?朱孟炤呆了呆,随即又笑起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