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的,我们都种了几十年田了,这点眼力会没有?”不知哪个村民在村老身后大声说,声音里带着欢快。
“好!”江崇召看着他,大声道:“签赌约,敢吗?”
“江公子。”村老急了,“这事,我们再商量商量……”
“爷爷,不用商量,我们家有二十多亩地,稳赢的。”虎子兴奋的拉着村老。
围上来的村民越来越多,大家都激动的算计着天上掉馅饼的事。
“等等。”江崇召看了眼虎子,对大家道:“这地可不是你们说几亩就几亩,拿地契定赌约。”
“这当然没问题。”又一个村民开口道:“那要是我们赢了,你有这么多银子吗?不要到时耍赖。”这句话,引来村民们一连串的应和。
江崇召笑起来,“你们拿出多少地契、我就出多少银票,大家都过个目。至于赌约,你们和我去苏州府过红契。谁反悔谁坐牢,可好?”
突然有个人叫起来,“姓江的,你把契书拿出来,我和你签。”
村老急的满头是汗,“大家别冲动,毕竟是赌,再商量商量。”见按不住那些村民,又对江崇召道:“江公子,要不你先回去,这事,我们村子里商量商量再定。”
“难道村民的地,都不是自己的?再说,我也不想和村里赌。说句不好听的,老先生,江某信不过你。”江崇召说完。
接下去的事,已不受村老的控制了。村中私塾内,周止和四名护卫验地契、出示银票、签赌约,忙的不可开交。
至于江崇召带着离尘、沈维汉,已经坐着马车回城。
马车上,离尘就是一幅迷弟的模样,又是斟茶倒水、又是捏肩揉腿。连江崇召都被他弄的不自在起来,“你干什么?”
离尘满脸崇拜的说:“我们爷,没任何事难得倒。”
江崇召无奈笑了笑,“不就是因为没钱嘛。”
“爷,那堆假银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