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思州接壤。收到田宗鼎上书后,皇祖父没偏听偏信,而是让田琛、黄禧来京自辩。”
说到这里,朱瞻基皱起眉头,“皇祖父,是不是那二人没来,反而派了奸人意图谋害皇祖父?如果这样,那岂不是与谋反无异?”
朱棣看着朱瞻基,又问:“那此事该如何处理?”
“田琛大逆不道!”朱瞻基气愤道:“这已不是他们二人之间,谁对谁错的问题。孙儿觉得,应派镇远侯顾成至思州平叛!”
“但,西南土司不少,这些土司大都成了我们大明的宣慰使,却仍如土皇帝一般。现在,这些人都盯着这思南、思州的事,想看朝廷如何处理。”朱棣微笑看朱瞻基。
朱瞻基眼睛亮起来,“改土归流?”
“不过,我们正对交趾用兵,朕暂时不想这么做,若能稳定自是最好。可是这次田琛太过分,朕又不能不处理。”朱棣似有些为难。
“那,再召他进京?”朱瞻基说完,自己就摇头,“田琛做出此事,更不可能进京了。”
“朕已派蒋廷瓒去召田琛,若他不来,再让顾成打吧。”朱棣笑了笑准备结束谈话。
朱瞻基似有自己的心思,接口道:“如果有办法不打,让田琛自来,才是最好的。”
朱棣觉得他像是想要说什么,鼓励道:“你有主意?”
朱瞻基想了很久,小心翼翼的说:“皇祖父,孙儿觉得,是不是,可以,嗯,让景陵叔试试?”
朱棣脸色一肃,冷冷问了三个字,“为什么?”
“孙儿也知,这是朝堂之事,按景陵叔的身份不该牵涉。但……”朱瞻基原本只想帮朱孟炤解赚钱的困境,此时有些后悔起来。不过,话都说出口了,不能不说完。
“景陵叔能出其不意。再说,他一向不用宗室身份,和百官也没什么交集,特别这二年连大朝会都没参加。还有,蒋大人是朝廷的人,光这重身份就会让田琛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