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三个字,江崇召不让人察觉的一愣。
张斓盯着他,看在眼中,暗笑,“对了,江公子。毁田的事大有讲究,不如让柯先生将此细细教于公子。”
“张小姐是觉得江某懂农事?”江崇召看了眼柯靖元,反问。
这句话激起了柯靖元教人的心,“江公子,农事并不难懂。其实,就算此时毁田的农家,只要种入……”
“行了。”江崇召忍不住打断,转头看向张斓,“你知道我要救谁?”
张斓笑着与江崇召对视,毫不示弱,“不管是谁,都是外乡人。村中生活,相互熟识。不巧,七河村,小女子每年都会陪母亲去看看。”
“好。”江崇召干脆的点头,“你把人带到我面前,我们再谈后面的。”
张斓笑着摇头,“不是到时候再谈,而是你先答应、我再救人。至于后面怎么毁田,江公子和柯先生谈。”
“行,等把人救回来,柯先生正好和他们商谈。”江崇召又干脆应下。
“好吧,那我就信江公子的为人,不立字据了。”张斓笑着说,又对柯靖元道:“柯先生,此事你都听到了。江公子一心为民,必会帮先生成事。”
柯靖元看看江崇召,又看看张斓,焦急的说:“就是要快些,不然……”
“行了,知道了。”江崇召完全不想听他说下去。
目的达成,张斓开开心心告辞离开。
离尘担忧的凑到江崇召耳边,“爷,老甲哥他们都到七河村了,这……”
“这本就不是我们的事,等人回来后,直接送京城。至于后面,她还能来扬州找我们?”江崇召一脸不屑。
门外嘈杂声越来越响,只听到沈维汉喝了一声,“全部站住!”
二门外,已经涌进来二十多名农人,大多是老弱妇孺,怪不得沈维汉始终没动手。
见离尘出来,不知谁问了句,“这位可是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