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静了半晌,问:“我祖父不知?”
“不知。”朱孟炤摇头,“所以,理论上你没见过我。”
“我明白。”朱瞻基郑重的说。
“不是,你必须告诉你祖父。”朱孟炤笑着说。
朱瞻基愣了愣,斜了眼已退出包厢外的侍卫,却没再问。
朱孟炤点头,笑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你三叔。他府里的财产起码五万两以上,我想抢他的钱。你我二一添做五。”
朱瞻基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愣了愣,急忙摇头:“我不要。”
“不要这么快拒绝,我知道你的钱财都由太子府掌管,你手头不宽裕。但外出办事,先钱财开路,再与人谈感情,不论做不做得成事,这人情就在了。而且,你是主帅运筹帷幄,但千里之外的决胜,有一半靠的是打仗的兵卒,需要他们舍生忘死、一心办事。所以嘛,你懂的。”朱孟炤表情认真。
朱瞻基又是想了半晌,轻声道:“顺天府的事,我与他都有决定权,原本我以为好好商量没这么难。没想到,基本我定的事他都不认。我也与他谈过几次,可根本谈不到一处。”苦笑了一声,“我在这里,举步维艰。”
“你祖父要的就是这个。”朱孟炤提醒。
朱瞻基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希望我从三叔手中夺过顺天府的决策权。”接着又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顺天府怎么管,我不知道。我只知,首先,你的处理方式不一定要比他高明,但肯定要说得通,不能被你祖父几句就问倒了。”
朱瞻基点头,“我也时时琢磨,想祖父会怎么问。”
朱孟炤笑了笑,“其次,要想好万一他出了纰漏,你要怎么马上上手夺权。”
朱瞻基一愣,看着朱孟炤。
朱孟炤继续道:“伍弘德去苏州向郭氏要钱,被郭育洪打死。但前几日苏州府派人来赵王府求证,赵王却说没派人去过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