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园子里洒的药,能毒死蚕。”
房里静了静,张斓一直保持着微笑,点头道:“好了,说完了。我也知江公子早就赚够了,完全不在乎这些事。不过,相信对江公子来说,不在乎和不知道,并不是一回事。告辞。”
“等等。”江崇召叫住说完就走的张斓。“张小姐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江某怎么样?”
张斓仍是微笑道:“希望你放火烧园。这种疫病,会害了全苏州的桑树。”
“我为什么要信你?”江崇召问。
“无所谓,反正没一家桑园能幸免。”张斓答的轻松。
“噢?”江崇召似有些不信。
张斓盯着江崇召,“这不是锦绣一家的事。若是真爆发树疫,危及的是整个苏州、甚至江南。”
江崇召笑起来,“第一,你是怎么进我园子的?我没同意过,难不成是私闯?如果真这样,张小姐应该是犯了大明律了。”接着又摊了摊手,“第二,如果连你也无能为力,我又能做什么?”
“第一,你的园子现在托给了傅先生,所以进你的园子,不一定需要你同意。第二,只有你当然不行,但你与傅文华、王其缯,还有各家桑园交情不错。如果你还在乎自己名下的产业,我建议大家联手自救。”张斓一字一字的说道。
江崇召笑了笑,“你以英国公府的名义去找傅氏、王氏,人家一定会给面子。为什么要特意来告诉我这些?还要……乔装?”
“因为,苏州的几大家并没传出树疫的事。”张斓笑了笑,“里面有什么文章,我不感兴趣。但我知道没人会和你说这些,偏你又什么都不懂。另外,我也不想让任何人误会,锦绣与你有什么私下交易。”
“所以,你想私下与我达成什么交易?”江崇召追问。
“如果放火烧园算的话,那就麻烦你烧了吧。全苏州的桑树,会因此少死一些。”张斓没笑,说的很认真。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