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写了信加急寄往京城张府,此事必须征询大哥的意见。做完这些,似乎只剩下干着急。
过了一天,李磐才回了锦绣绸庄。
“怎么样?”张斓急问。
“各家各户都有病树,大家也和我们一样处理。好在发现的及时,估计不会太严重。”李磐的神情并不急,至少现在的情况比想象的好。再说,他更担心这个小姑娘小题大做,又去找官府。
“那些大户呢?王氏、傅氏那几家,对了,还有江崇召。他的园子是由傅氏托管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张斓还是放不下心。
李磐呆了呆,细想片刻,小声说:“怪了,那几家就没任何这方面的消息。”
张斓定住了。不是说发展迅速、传播快吗?树病还会认人了?难道他们提早防范?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说……不会吧?
“你知道江崇召收的四个园子在哪里吗?”张斓突然问。如果真有猫腻,他的园子应该最容易查。
江府书房。
蚕死绝之后,江崇召就气了一天,等了报官,也就算了。现在关心的是,该让傅文华赔点什么好?
于是,他将周止关在书房想办法。周止挖空心思想了不少,可江崇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来说去,就是没将他想要的表达出来。他想要什么?说到底,不就是银子嘛,可偏偏这位爷要装大度,硬是不让周止提银子。
此时,门房犹犹豫豫的来敲门,见江崇召也在,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爷、周先生。”
“有事?”周止巴不得真有事。
“那个,这里有封信,这个,也不知道谁送来的,我不识字,您看看。”门房也不敢进门,带着诚惶诚恐的笑,将信递给周止。门房很无奈,要不是离尘被打发出去陪芙蓉、芍药逛街,他也不用干这活。
见周止接过,门房立刻向二人行了个礼走了。
看到信封上的落款,周止一愣,